卞睿安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啪嗒”一声,又把灯关掉了:“你练你的,不用管我。”

        时微暗自叹气,又重新把琴架到锁骨上。她不是轻易放过自己的类型,达不到满意状态,比周而复始的重复更让人煎熬。

        借着朦胧的月光,卞睿安走到墙角,把手里的东西放上书架,他身子一歪,在沙发上懒洋洋落座,修长的一双腿大剌剌往前伸着,调整好姿势,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轻哼被琴声掩盖,时微没有受到他的干扰。

        说来也是离奇,自打卞睿安闯入琴房,她那颗胡乱蹦跳的心就缓步回归了正常节奏,随着心跳趋于平缓,乐曲也变得稳定许多。

        拉完一首完整的曲子,时微额角冒了薄汗。

        放下琴,她走到门口,把灯打开了,又眯着眼睛走回卞睿安跟前,抬起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问他:“这么晚了专程来听我练琴?”

        “当然不是。”卞睿安挺直身子,伸手把架子上的黑胶唱片拿了下来,“送你的。”

        时微接过唱片一看,这是她寻觅许久的一张绝版黑胶,二手市场都少有流通。

        她惊讶地抬起头:“你上哪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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