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抱着猫上岸的时候,刚好谢序宁路过,就把衣服外套脱给了我。”

        “我记得他那天特别生气,劈头盖脸把我一顿臭骂,也就是那天,我到学校,发现马之孝没来上课。”

        蒋闻舟听完点头:“那也就是说,实际当事人的证件遗失,是在案发之前。”

        “但等他意识到这件事,并且开始寻找的时候,就已经是案发之后了。”

        针对这一点的口供,在没有串供可能的前提条件下,第一时间提审相关人员,得到的信息,倒是能够比对得上。

        尤其根据谢序宁母亲回忆,自己对那份被遗失的工作证件,最后的记忆,也是在打扫家务,洗衣服时,从当事人的西裤里发现。

        蒋闻舟说:“谢某的妻子许某,在打扫家务的过程中,意外拿到了这本工作证件,并转交给他们的儿子,谢某宁。”

        “在叮嘱要物归原主的同时,谢某宁携带证件出行,又恰巧遇到自己为救猫而浑身湿透的发小,方某亭。”

        “被指控人的工作证件,大概是在这个时候,被转移到了第三个人的身上。”

        “且根据16年前的调查口供记录,当时发现被害者家中的唯一幸存者,马某孝缺课,并决定上门查看情况的,正是这位方某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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