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那天下午,我在房间里写作业呢,听见她的声音,走出来看。”

        “她就把那证件,顺手扔过来,让我下午去学校的时候,记得给我爸捎过去。”

        “然后我就,我就放我校服兜里了。”

        男人显得急促,手指翻找,好像在掏自己16年前的那件校服:“我放哪了?放哪了?”

        谢序宁想不起来。

        记忆好像在那里就断了档。

        倒是方惜亭坐在旁侧,听完后就突然站起来:“说起校服,在案发前,我记得有一次,谢序宁把他的外套脱给了我。”

        “也是中午去学校的时候,我路过清溪,看到顾婆婆家的小猫掉进河里。”

        “施救过程中拿网捞,拿树枝勾,都救不上来。”

        “眼瞧着它要被水流卷走,我没办法,只好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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