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衣人抬了抬下巴,看向蔡富景:“你是负责抓他的人,是么?”
“……是。”蔡富景的手已经按到了腰上带着的武器之上,他面色还算沉静,但警惕之意已经藏不住了——他在忌惮面前的这个看似文弱的锦衣美人。
他问:“……你要干什么?”
人头被抛了过来,蔡富景下意识接住,手指与脸颊肉接触时感觉到了上面残存的体温。
“拿着,带回去,替我送给义父。”他听见有人说。
这时候从蔡富景身后跑过来一个撑着伞的壮汉,正是另外一个被留在茶馆的侍卫!
他费尽周折带着令牌和伞跑了出来,一到这里就看见了秋月白将人头丢给蔡富景的这一幕。
侍卫跑到秋月白身边,一边用伞替他挡雨,一边咬牙切齿说:“你们还真是好大的狗胆,这是楼主义子,谁敢抓我们?!睁大你们的狗眼!!”
蔡富景拿着人头,身子一呆。
却又听见青衣人随意地说:“无妨,他们动不了我。”
顿了顿那位楼主义子又轻轻道:“走罢,拿回去罢,顺便替我带一句话,就说……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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