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未落,他居然顺着我腿上去皮的边沿又扯下了一块皮肉。
“怎么可能...”我咬着牙问他。
“你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撕下来?”烧伤男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上那块带血的人皮,“我之前把你放在药水缸里泡过了。这种药水可以让皮质变得柔韧,内脏化为血水,最后留下一副空皮囊。我给你缝缝补补,或许还能吹成一个气球。”
“你他妈是疯子!!”我怒不可遏冲他发火。
他一把捏住我的两腮向后甩去,“别这么说,toki。你是最没资格用疯子来形容别人的人。”
说着,他将从我身上撕下的皮缝在了自己的腿上,每一针下去都见了血。那针都已经生锈了,可他却小心翼翼地缝着,似乎对自己‘焕然一新’的皮相有着变态的执着。
“你这半年去哪了?有情报说你已经死了,也有人说你退出ds了。不过我知道,你本来就不属于ds,只是碰巧心情好的时候,跟dj混两天。”
“......”我已经被一波一波的疼痛搞得近乎昏厥,勉强听清了他对我说的话。
“好吧好吧,其实我根本没指望能从你这里拷问出什么。我记得呢,你是从dj手里活下来的俘虏对吗?那可真不简单。”
“咳咳。”我呼吸不顺,被一口血水呛到了。
“三年前,负伤的你被dj捡回来,哈哈,你可真他妈倒霉,居然遇上dj这种人渣。怎么样?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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