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走了,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得救了。显然不是。

        我疲惫不堪地坐在那里,垂着脑袋,听着脚步声一点点走近。

        那人很粗鲁,他捏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正眼瞧了他,而且还是近距离,实在是太让我反胃了。

        他浑身大面积烧伤,烧化的脸部和脖颈上缝着两张人皮。

        那显然不是他的皮,是我的。

        他支着我的下巴,凑到我脸前重重嗅了一口气。就像dj一样,他说,“恩,是这个味儿。你是toki。”

        看他那自信的笑意,我真想告诉他我不是。

        烧伤男在我身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次来利比亚的任务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们带了多少人?”

        “我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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