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她丝毫没有因为我突然跑到埃及而感到惊讶,她说她在新西兰。

        好吧,我告诉她我会照顾自己,过几天回去,而且我没有家钥匙。

        我妈说她知道了,她这周就回去,让我自己先玩着。

        挂了电话,我自觉省了省吾身。

        我觉得,我的神经大条可能属于母性遗传。

        毕竟我们刚刚在聊的可不是“妈妈我忘记带钥匙了你快点下班”这种话题,我们俩个可是横跨半个地球!

        把手机揣进口袋,我就像妈妈叮嘱的那样做起了世界尘埃。

        我飘到是朕的床边,这哥们睡了三天三夜了。

        经历了那日是家三兄弟历史性的会面后,我便把昏睡的是朕带到了当地高档的酒店住下。

        &人很man,给的卡更man,我丝毫不忧心生活费用的问题。

        我们住的是一间套房,他住里屋,我的床在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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