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盯着银发的是煊愣了几秒,随后别过视线。
他问道,“是朕呢?”
闻言,我虎躯一震!
红毛大哥简直道出了我的心声!
是朕呢?对啊我们家是朕呢?红毛白毛集齐两款了,再抽中一只是朕我是不是可以去隔壁小卖部兑换一袋干脆面?
我当时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一拍大腿就想引吭高歌鞭炮起舞。
可惜两位兄台没有给我唱歌的机会,更不让我放炮。
好的吧,我事后有在我同桌的训诫下作了深刻的自我检讨。那天我要是唱歌了,之后他俩也不用再打了。而且我很可能会直接被有关部门带走。
听到红毛的问题,是煊爱答不理地抄着口袋,踢着脚下的沙土,“我说了,被你害死啦...”
“切,怎么可能...”红毛不屑道,“他这样都是他自找的。”
是煊继续低头玩弄着脚底的小沙丘,耸了耸肩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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