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亚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视线模糊得看不清地板上的投影,他微微摇晃着头想表示拒绝,但是谁会在意呢?他感觉自己口腔里的水分被毛巾全部吸干,干涩又鼓胀的样子就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捅进嘴巴。
对不起,我错了,不要了。他想要说些示弱的话可根本无法发声。
好难受,好痛苦,救救我。他想要说些求助的话可谁又会管他呢?
尘封记忆的觉醒让他的身体开始自动去回忆那些能讨好他人减少痛苦的举动,伴随着屁股上相似的疼痛,身体为了中和而分泌起多巴胺,那些强迫挤出的欢欣感往他最敏感的地方聚集,下身的器官不自觉抬了头。
“呃呜、唔”医生早已不清晰的大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体到底做了些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火辣辣的疼,臀部被威斯克不断施压根本得不到一点安慰,只能将矛头指向另一处地方。他在威斯克腿上扭着胯,尽可能将自己的大腿内侧与威斯克相摩擦。
身上人的不安的动作让威斯克觉得是他仍存有反抗之心,他强势的压住埃利亚的腰又给了他一巴掌作为警告。可这并没有带来什么改变不如说医生动的更激烈了,他着魔般的在刚刚还怒目相对的男人身上摆动着身体,这让威斯克想起发情期的母猫。
威斯克停下了手,他的惩罚到这里也告一段落,只是被罚者似乎还沉浸在自己所施与的疼痛中丝毫没有醒来,诡异的让威斯克皱紧眉头。
“埃利亚。”
威斯克开口叫了一声医生的名字,可对方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呜呜地吞咽着听不清的音节,失去了钳制的身体扭作一团。
这时威斯克才注意到埃利亚的脸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他可没想到这个人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哭成这样,在他的认知里那位医生不可能如此软弱,在惩罚结束后撇着眼睛朝他吐口水似乎才应该是医生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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