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呜呜……”

        埃利亚作为承受者只能蜷起身子妄图逃避那些暴虐的惩罚,可他就像是一只被抓在掌心里的螳螂无处可去,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令人难以忍受,可他更担心的是威斯克口中那个随时会推开门撞见这一切的法医。

        他不想自己悲惨的模样被别人发掘,已经够了,他花了十三年重新构筑出自己的人生,足够优秀,足够平静,他害怕极了这样的生活又被打破,把自己从那满是玻璃碎渣的悬崖上推回曾经的万丈深渊。

        而如今,那个混蛋,那个威斯克,他从见到自己第一面起就一圈打碎了他多年编织的茧,然后现在正狠狠地把自己的自尊踩进泥土里。

        落在屁股上的掌劲越来越不受控制,从一开始的惩戒变成纯粹的发泄。

        随着疼痛埃利亚更加明显的感觉到一种缺氧般的窒息感,那是威斯克按在他脖子上的手在微微发力。像是一个为他量身打造的项圈把他像条狗一样拴在这里任人欺辱。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的让埃利亚再也无法强撑着那口气继续嘴硬。他穷尽一生所筑出的高台,随着威斯克那不断下落的巴掌,被攻陷成为废墟,将自己掩埋进失败的尘埃中。

        时间开始倒退,他仿佛不再是那个令人钦慕的天才医生。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枯井边,被像一条狗拴在那里,承受着来往之人不间断的暴力与欲望。

        那是他永远无法逃出的梦魇。

        年幼的孩子如此脆弱,无法反抗任何人的欺辱,只能哀叫着流泪,却总能惹得强权者变本加厉。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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