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梦见那位高高在上的三军统帅,与他“亲爱的、信赖的、深受倚重的”军团长肢体交缠、难舍难分,而自己像个被隔在玻璃墙外的幽灵般无法介入——这景象带来的绝非仅仅是烦躁,更是一种灼烧肺腑的、难以言喻的暴怒。
辉火此刻真恨不得那个第三军团长就站在眼前,好让他一拳砸碎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再狠狠撕开那碍眼的亲密,对着那家伙的耳朵咆哮:没虫稀罕看你们那点交颈相缠的破事!现在!立刻!滚出我的脑子!
而且……雄虫?瞬说哈迪斯是雄虫??还是担任哈迪斯近卫的自己告诉瞬的???
哈!问瞬有没有亲眼确认过、有没有闻到过阁下的信息素,这小子居然红着脸说没有,还急吼吼地强调自己怎么可能为了这种私密的事去骚扰阁下?难道他辉火看上去就像会骚扰雌虫的变态吗?
说到底——他一定是被那家伙骗了。
谁不知道雄虫与雌虫……那种时候,雄虫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主导者?他们的信息素对雌虫有着近乎诅咒般的致命吸引力。多少雌虫就因为这可笑的本能,尊严被碾碎在雄虫的脚下,只能涎着脸、摇着尾,匍匐在地祈求一点垂怜。
这样的悲剧……他早见得够多了,只是不忍心让瞬知道那些污秽。现在看来,他把弟弟保护得确实很好,好到瞬依然天真地把雄虫当作什么需要呵护的珍宝。
而他辉火,早就发过誓,绝不做任何在雄虫胯下摇尾乞怜的狗!若有哪个不长眼的雄虫敢用信息素来引诱强迫他,他一定……
鲜红的瞳仁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狠戾,旋即又被强行压下。
……那家伙还不一定就是雄虫呢!至少在那模糊混乱的梦境碎片里,分明是那个拉达曼迪斯将他死死压在身下肆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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