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塞尼亚一个人回到吉普赛部落,族人们相信她被奥斯瓦尔多抛弃。而奥斯瓦尔多出狱后,认识了一个乖巧的女孩,这个女孩出身显赫。她的脖子上同样挂着一个护身符,一个低垂着头的圣母像。他们相爱了,奥斯瓦尔多和这个叫路易莎的女孩约定婚期。一个偶然的机会,叶塞尼亚给路易莎看手相,她们认出对方戴在颈上的圣母像。真相大白,原来叶塞尼亚不是吉普赛人,她是路易莎同母异父的姐姐。叶塞尼亚请求路易莎把奥斯瓦尔多还给她,路易莎只有轻轻的哭泣。婚礼当天,路易莎要叶塞尼亚穿上她订做的婚纱。一袭白色的礼服,优雅高贵。路易莎悄悄的离开,她去了欧洲,那里有最好的医生,能够医治路易莎的心脏病。

        教堂里响起圣洁的音乐,奥斯瓦尔多和叶塞尼亚的婚礼盛大举行。所有的磨难和灾祸,都已过去。牛奶中加入糖霜,加入巧克力。暖暖的风吹过,风干每个人眼角的泪痕。叶塞尼亚的故事不曾远离,叶塞尼亚的故事在我们身边。当我们和家人,爱人徜徉在一个微风旭日的午后,我们可会想起叶塞尼亚,想起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脖子上挂着圣母像的吉普赛姑娘。

        2022年12月22日

        创建时间:2022/12/229:02

        标签:赌约

        是否存在一个赌约,一个关于我的赌约。如果我哪一天顺服了莫先生,就让我的爸爸离开这个世界。到那一天,我爸爸会痛苦的蜷缩在一张病床,然后看着我,长叹一声:“我们到底是错了。”但是你哪里有错,有错的也只能是我。是我瞎眼,是我被功名利禄,富贵幸福迷惑。我看不到你的痛苦,我听不到你的呼唤,我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慢慢陶醉,慢慢堕落。有没有机会能重来一次,我待在你的身边,继承你的事业。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谁来褒贬。我只听你的,我只为你辛苦,只为你慢慢跋涉。我走你走的路,不管你走的路是向着西边,还是向着东边,有什么关系,我甘心,我情愿,我绝不迟疑。

        我总幻想有一天,你牵着我的手,我们漫步在外滩的十里洋场,那里灯火通明,那里船来船往。你告诉我这就是东方的盛景,而我依偎在你的肩上,我知道有你在才有这所有的美好。但现在你却要离去,因为我而离去,我怎么能接受,我怎么能快乐。这万里江山的繁华,于我又有什么关系,反到像是一个讽刺。我在灯火中,掉下泪来,满目绚丽的光彩把我的眼泪折射出五彩的光。但我掏不出一块手绢,只能任由泪水在我的脸颊流动。我就是个蠢货,我就是个孽障,我就是个应该被丢进黄浦江的死囚,让我沉入海底吧,让我湮没在人潮人海。

        也许还有一个人能救我,他总微笑着看我的日记,然后默默给我写上祝福。你在看我吗?我请求你的帮助,当我遭遇这想象不到的罹难,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我知道你能帮我,哪怕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我知道你愿意帮我,像母亲那温柔的目光,融化我的苦痛。我不要你救我,我有什么可救的?我早就颠颠倒倒,疯疯傻傻。我想你救救我的爸爸,如果他真的陷入赌局,因为我的不孝,而身处危险。你愿意帮我吗?你愿意帮我的爸爸解除痛苦,让他好好的,让他快乐着吗?而我看见他平安,我比什么都快乐。我会衷心的感谢你,用我全身心的爱来感谢你。或许这样,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洗清罪孽,我才能不再自责。黄浦江上的灯火依旧,你送我心底的宽裕,我还你满满一江的感恩和祝福。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滴答在我的心上。说什么云中芍药开,说什么倾国一道薄光。我不在乎,我冷冷一笑。你们这些磨快了尖牙利爪的禽兽,你们这些丢弃了羞耻的纨绔恶少。如果你们还有最后的廉耻,如果你们还有最后的底线,你们应该帮我,帮我渡过难关。不然,你们何以面对芸芸的众生,不然你们何以面对五角星下铺底的鲜艳的红。

        还有你,我已许久不见的爱人。真的有爱吗?可你真的好久不见。你是否愿意帮我,帮我远离这痛苦不堪的漩涡,让我爸爸安稳的平和的没有痛苦的好好活着。有那么大的成本吗?真的有那么难吗?我知道你不会害怕,不会害怕报复,不会害怕非议,不会害怕我的仇人。你那么的勇敢,你像一头英勇的雄狮。让他们都臣服于你,让他们都尊敬你,你真的能够帮我。有你在,我还怕什么雪花飞舞,我还怕什么丧乱迷离。你就是那定盘的星,你就是母亲那温暖的手。

        不要让我感到一丁点的残酷,不要让我听到一丁点的悲惨。不然我会报复,不然我会流下冷冷的泪。冷冷的泪滴在橄榄绿上,长成一棵干枯的树。干枯的树的背面残阳如血,月冷星稀。你们会痛苦的看着我的痛苦,瞪大了眼睛。然后说我们带你走,我们带你去一个阳光明媚的草原,草原上开着格桑花,格桑花上结着晶莹的露珠。我会和你们走,牵着你们的衣角。你们唱起歌,歌里有红色的光影和志士的心愿。没有风,只有我的快活,回荡在山巅,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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