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羞涩的笑容。你向我表达你的善良,而我竟然那么的迟钝。直到某天你突然的变得暴烈,我诚惶诚恐,我触怒你了?抑或你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但很快,你恢复如初。你继续向我微笑,你讲你的故乡。你的故乡在北方,一个遥远而宏大的城市。你是那么的能说会道,我喜欢听你唠叨。我喜欢听你讲你的故事,那么的缥缈,那么的有趣。
那年暑假,你来我家补习。我们合伙请一位家庭教师。你那么的勤快,早上很早就到我家,而我还睡眼稀松。中午,你下厨,为我做了一顿午饭。我高兴的看着满桌的菜肴,然后看着你微笑着要我尝尝。那年,夏天,微风正好。然而一转眼,青春散场,午夜的电影,演的眼泪和悲伤。你说你要带我去看红霞,我的眼里盛满迷茫。你说冬天不要忧郁,你将送我一整年的阳光和开心。你的笑像春天,带走了一切的窘迫和伤痛。看见你,风在吟唱,太阳在欢笑。我为什么说喜欢,你为什么说快乐。因为即使岁月和美丽,已成风尘中的光影。我们的眼中始终有旧时的记忆。
黑暗森林,阴深的夜。吐着信的蛇,悄悄爬上一棵棕榈树。棕榈树上有黄莺的家,里面有几只待哺的雏鸟。蛇把头伸向鸟喙,思考了一分钟,它在想什么?想今晚的月亮太暗还是想明天的太阳会被乌云遮住?鸟儿们哭泣着,望向天空,天空那么的稀薄,风里有杜鹃花的味道。蛇停止思考,以闪电般的速度,咬住一只小鸟的头。不,不是咬住,是一口吞了进去。蛇牙流出殷红的液体,分不清是毒液还是鲜血。蛇的眼睛发着光,照亮了整个森林。森林里一片寂静,你不敢呜咽,我不敢哭,只有静静的聆听,聆听这大自然最原始的音律。
那天晚上开卧谈会,你讲了一个奇异的故事。你说曾经有一位笔仙,只要我们转动笔头,就能请她出现。然后她会讲出你的三生三世,讲出你的过去未来。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没有一番苦痛挣扎,笔仙不会轻易离去。你问我怎么样,你问我害怕笔仙吗?我说没有,如果笔仙要带走我,就让她带走。留下你们,好好生活。你笑我扯淡,但我知道我没有。毕业后,你从遥远的异国给我写了一封信。你问我,kevin,我在的这个地方古老吗?有没有你最初的理想。而你在的那个地方为一个古堡,尖尖的哥特式建筑,狄更斯的雾都。
我总幻想,蓝蓝的天空,白云之上,是否有一个家。家里有你有我,我们欢乐的在云上垒窝。你送我一个微笑,我还你晴空碧霞。我带着你走,或者你带着我走,我们远离尘嚣,我们作别倾轧。当某一天清晨,你背上包裹,赶在烈日当空前远足。我会在窗口目送你踏上征途,然后你回头向我张望,挥挥手和我告别。我在心底为你送上一万个祝福,一万个祝福也不能表明我的心意,我只有翻找出一罐好茶,洗好一个白瓷透青的杯子,等待着你回家,等待着为你泡上一杯清清淡淡的中国茶。
2022年12月21日
创建时间:2022/12/219:53
标签:叶塞尼亚
那个女孩出生于吉普赛部落,她的名字叫叶塞尼亚。从她有记忆起,她的脖子上就挂着一个护身符,一个白人的护身符,一个低垂着头的圣母像。圣母护佑着她,和流浪者们一起,风餐露宿,兜兜转转。吉普赛部落流转于各个城市,他们给人算命,获取微薄的报酬。但吉普赛人名声不好,他们总和小偷联系在一起。叶塞尼亚对外婆说,不要偷,算命就好。外婆说,我们不是为了偷,我们是为了报复。吉普赛部落有帐篷,有马车,有扑克牌,有朗姆酒,但没有权势和名誉。一个吉普赛女人给叶塞尼亚看手相,她说姑娘你会找你的爱情的。叶塞尼亚转过身去,女人深深的叹息:这个女孩的命真苦啊。
在咖啡馆,叶塞尼亚给两个白人军官算命,她算出他们将来的新娘是一个黑头发的女孩。他们深深爱着这个女孩,但这个女孩命运多舛。圣母不会安排她和他幸福而快乐的天长地久,磨难和考验等待着他们。将来风雷闪电,将来地陷山崩,谁来守护这个女孩,谁来为他们送上甜蜜的祝福。白人军官爱上叶塞尼亚,他叫奥斯瓦尔多,一个年轻的上尉。奥斯瓦尔多到吉普赛部落求婚,他答应按照吉普赛部落的规矩迎娶叶塞尼亚。但头人不同意,因为叶塞尼亚和奥斯瓦尔多不是同一个种族。一场激烈的角斗展开,吉普赛部落的勇士挥舞着刀具扑向奥斯瓦尔多。勇敢的奥斯瓦尔多打落刀,招架住了吉普赛人的进攻。全场欢呼,为英雄的归来。
在吉普赛部落,一场盛大的婚礼——奥斯瓦尔多迎娶叶塞尼亚。族人们跳着舞,唱着歌,美酒,咖啡。一个没有悲伤的夜,一个盛大的嘉年华。在小河边,奥斯瓦尔多拥抱着叶塞尼亚,他们约定一定要保护好吉普赛部落,一定要让族人幸福,一定要让欢乐的乐曲响遍整个墨西哥的城市乡村。奥斯瓦尔多和叶塞尼亚离开部落,带着族人们的祈祷和祝愿,绚丽的新婚生活充满阳光和蜂蜜。然而一场战争拉开序幕,烽烟和枪炮。战争多么的残酷,没有人高高在上。奥斯瓦尔多被捕入狱,他给叶塞尼亚的信被悄悄撕毁。一天又一天,没有奥斯瓦尔多的消息,叶塞尼亚孤独的在空旷的房间哭泣。当兵的,你不等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