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又在实验室里泡了一周左右的时间,几乎每天两小时的睡眠,她不光是将防止鼠疫的药调整好了,还配置出了一种特备的毒|药。
她兴奋的回家,直接将方子交给四爷:“这东西耐高温……在高温环境下药力可达到最强……”
四爷看了林雨桐一眼,“你的意思,你想将它淬在子弹上。”
“只要中弹,伤口不易愈合……”林雨桐咬牙切齿,冷笑连连。
四爷将方子掂量了再三:“我就是交上去,也不会允许使用的。”
林雨桐一愣,继而往炕上一躺:“是啊!不会允许的。”时刻要站在正义的立场上,所以,强盗干了坏事,咱们就不能像强盗那样行事。
她将方子拿回来,起身直接往灶膛里一塞,看着它成为灰烬,林雨桐才起身,“算了,我还是洗澡睡觉吧。”这东西不能流出去,万一一个不小心落到姜手里,要是用到内|战上,那自己可就是万死难辞了。
不能快意恩仇导致林雨桐很长一段时间精神郁郁的,那药方拿出去怎么用,都不是她该知道的事情,她只作为属于她的工作,就算是完事了。
今年秋收以后,日子比前半年好过了很多。津贴还是不发放的,大家都没钱拿,但是至少都能吃饱,像是林雨桐和四爷这样的,还交了公粮。
这天沈青来了,给林雨桐带来两罐子腌菜,谢林雨桐之前帮他们腌制萝卜缨子的事。两人聊了半天,临走了沈青才跟林雨桐说了一件事,“你知道吗?花儿那丫头折了!”
花儿是杏子的继女,是陈实跟一个当地的姑娘生下的孩子。林雨桐没见过,但是总是听别人提起过的。“怎么就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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