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若哎呦一叫,声波荡开来,浑身无肉不痛。
“药奴,我是要死了吗?”她朝空旷处一问。
“死吗?非也非也,你这祸害大概还要遗千年呢。”药奴将一瓶不知何名的药水滴在雪若的口中,苦涩至极,不过饮了几滴觉得稍微减轻肉体几分疼痛。
药奴还叫她喝那苦汁。
雪若眉头一皱,眉心竟也剧痛阵阵,心叫坏了,她这浑身处处伤痛,难道被那金光灼伤全身?
雪若急忙要问自己有没有毁容,药奴知她心意似得缓缓打断道“且放心,你还是那麽丑,并且没有变得更糟,浑身不适就是劳累过度,失血过度,废话过度,而已!”
“那……”雪若眼涩干痛,根本无法挣开,上面裹着层层纱布,包扎严实。莫非是她双目失明?
嘴还未启,那药奴又是灵犀一般打断她道“眼睛也安然无损,纱布去了后保管你又能用那双贼眼色迷迷地偷窥斩月。”
雪若的心事被他言尽,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道“中了狿香散之后,药奴你的脑子开窍了嘛。”
药奴听后语气微含蕴怒,急忙解释道“说来也是丢人,我这神农一般的药理圣医,居然会被下三滥的毒药所伤,被人传出去真是太……”语气又转冷道“你这长舌妇不会到处去说吧?”
药奴心思细腻,凡事极尊颜面,被人用狿香散摆了一道,也是因为当时挂心斩月墨轩,大意所致。再说她又何必做那长舌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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