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微一抬首:“写道奏疏呈与朕。”
他便也来考校一番,这个儿子眼下到底如何。
收回目光,嬴政上前一步站到王座前方,展袖负手,自有一派威严深重:“史书毁誉,各执其端,后世检阅千年,自能看到许多朕看不明之事。然秦有秦之世相,后世之论可资借鉴,犹需以秦事明。诸卿可晓?”
众人躬身下拜:“臣等谨受教!”
嬴政颔首:“如此,此篇了,各上一疏,阐明治道罢。”
他也该好好思量一番后世的倾向,比如,人民。
汉朝。
司马迁似有所明悟:“既论始皇之功,又不讳言其过,不虚美、不隐恶,二者互见以求全貌,这便是后人所说的‘正确认识’?”
唐朝。
刘禹锡搁下记录的笔道:“后世之人,当真是能言、敢言,且言在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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