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纶作揖将自己探查的情报交代出来,朱高煦却拿着手中奏疏不为所动。
相比较他,旁边朱瞻壑的养气功夫就有些差了。
得知江南之地仅仅一个南直隶便查出一千五百余万的赃款,他气得手指发抖,不免看向自家父亲:“父皇,这颜延和李冕……”
他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这些人都是跟随自家父亲从渤海打出来的老兄弟。
只可惜面对他的询问,朱高煦却轻描淡写道:“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包括日后也是一样。”
“你先是国家的储君,其后才是其它的身份。”
话音落下,朱高煦放下奏疏看向朱瞻壑,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感:“倘若日后你监国,陇川之地的江淮等人贪腐受贿并且结党营私,你准备怎么办?”
“儿臣……”朱瞻壑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了清廉的江淮。
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严肃地认为江淮不会那么做。
只是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理政,他的心境已经彻底发生了变化。
面对朱高煦的询问,朱瞻壑目光渐渐变得阴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