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冕担心织造局暴露,颜延却强装镇定道:“放心,捉贼要拿脏,他们说我们贪腐,可钱粮在哪,他们能找到吗?”
“找不到,凭什么说我们贪腐?”
虽说脚下的府邸富丽堂皇,但颜延却并不担心,毕竟他的俸禄加文散阶,每年也有近千贯钱粮。
若是锦衣卫真的来查,他也完全可以用每年俸禄尽数花费府上为借口来规避过去。
查不到赃款,即便是锦衣卫和西厂联手,也奈何不得他。
“话虽如此,还是得对下面的人吩咐,我担心下面的人撑不住把我们供出来。”
李冕担心的说着,颜延却强硬道:“人证物证俱全方能立案,记住我说的话,只要查不出赃款,他们便奈何不了我们。”
“这件事情过去后,我一定要打碎王惟中这狗东西的牙,让他知道恶犬噬主的下场是什么!”
颜延安抚了李冕,而他们的一举一动却在西厂胡纶的监视下进行着。
尽管已经夜深,但朱高煦依旧在处理奏疏,而朱瞻壑也一直协从处理。
“陛下,事情大致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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