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纲虽说有些手段,但与江淮身边的那群人比起来,手段还太稚嫩了些。”
“他的手段若是稚嫩,那我……”朱瞻壑苦笑,他今天可是被王纲手下的王安弄得灰头土脸。
如果不是高观告诉他,他或许都不知道为什么这群工人不愿意告诉自己真实工价的原因。
他们是为了生活,而自己一个不需要考虑生活的人,自然不会想到这些。
“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就是不知道这几年时间能学到多少了。”
朱瞻壑长叹一声,王涣见他如此,当下也解释道:
“您今日的遭遇还不算什么,若是您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吏员,那才会遭人欺负到最深。”
“那个高观,当年便是因为在县衙办事努力用工遭人妒忌,旁人给了他使了点绊子,他便被人诬陷夺职,回家后遭乡亲邻里讥讽,人人喊打。”
“若不是江淮,他恐怕现在还在老家面朝田土背朝天,这辈子也就是一个农民了。”
“他还有这样的经历?”朱瞻壑没想到,当下看起来沉稳大气的高观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
如此一想,他倒觉得高观这样的人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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