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朱瞻壑皱眉,只觉得王涣话里有话。
面对他的询问,王涣也没有迟疑,而是教导道:
“如果您今日是一个普通的吏员,那恐怕在仓库时您就得服软了。”
“如果不是高典吏出现及时,那王司吏完全可以用身份压倒您。”
“我与他不是一房,他还能干涉到户房?”朱瞻壑并不相信王涣的说法,甚至觉得有些危言耸听。
“他若是不能干涉,那户房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查出猫腻。”
“另外,高典吏此前可是在府衙任职,专门负责钱粮事宜,这样的人,为何会突然下放县衙?”
王涣掌握了所有的情报,直接帮朱瞻壑点明了局面。
“你说是,江淮知道了南甸县衙有问题,所以才派高观下来与西厂一起查案。”
“照你这么说,我今日反倒是暴露他意图了。”
朱瞻壑有些脸红,王涣闻言颔首:“虽说暴露,但高观敢于暴露,肯定是掌握了足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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