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这不到三百里的陇川铁路工程都牵扯了不少京中大员,朱瞻壑很难想象北边的那些铁路背后隐藏着多少蝇头苟利的事情。
“怎么回事?”
忽的,一道声音传入耳中,三人下意识往门口看去,很快便瞧见了一个身穿正九品官员常服的三旬男子走入其中。
见到这人,那两名吏员连忙上前作揖:“王司吏,这郭壑不批条子!”
“不批条子?”听到这话的男人,脸上也骤然阴沉了下来。
他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朱瞻壑:“郭壑,我知道你有来头,但来头再大也不能影响铁路工期。”
“铁路的工期如果影响了,别说是你,就算是你背后的人也要掂量掂量!”
“现在批了条子,刚才的事情就算了,我也不会上奏县丞。”
“批可以……”朱瞻壑将手中的文册翻到三天前,转过文册示意王司吏查看。
“请王司吏告诉我,前面的工程,是怎么在三天时间消耗九百吨铁料的。”
“另外陇川募工的规模也没有增加,三千贯钱怎么会在那么短时间里就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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