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铁路速度只靠人多就能铺设好,那西南铁路就不会搁置了!”
“郭壑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们贪污?!”
吏员想忽悠朱瞻壑,却不想朱瞻壑很清楚里面的门门道道,甚至敢公然提出质疑,把事情往贪污上引。
两名吏员攥紧了拳头,如果不是朱瞻壑个头高大,他们兴许早就动手了。
“总之这件事情不合理,我稍许会告诉高典吏这件事,至于高典吏是否同意,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朱瞻壑直勾勾看着两人,两人被他看的脾气上头,其中一人凑近道:
“郭壑,别以为你是武定侯府的远房亲戚就能在这里耀武扬威,我告诉你,这里的人来头都不比你小!”
“来头?”朱瞻壑笑了,他真不把这群人的来头放眼里。
来到陇川府两个多月了,他也搞清楚了许多门门道道。
其中,各家勋贵、文官子不断把自家子弟往铁路沿线各县衙门塞入的事情他也了解了個一清二楚。
铁路修建无疑是当下大明支出最大的工程,而支出就代表有利可图,自然也就吸引了这群虫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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