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在心底窃喜,十二岁的他还不知道生离死别有多么难受,也不知道自己肩头的担子有多重。
对于皇位,他只有一个大概的概念,只看到了权力,没看到责任。
相较于他,朱棣和朱高煦则是关注大辂之外的情况。
由于江宁、上元中学的开办,太学已经停止招募小学毕业学子,因此虽然太学外城还有数万学子,可他们或许就是太学最后几批学子。
等他们毕业之后,太学才会不分内外城,成为一个专心研究的地方。
“他们毕业后就是中学的教习对吧,现在数量有多少?”
朱棣询问朱高煦,朱高煦也看着说道:“在校三万六千四百余人,只有四届,每年毕业人数不等,今年是六千七百余人。”
“他们毕业后,会被派往青州、北京、山西、西安、成都担任中学教习。”
“朝廷暂时的规划是每省、都司各一所中学,直隶两所。”
“根据新政推行情况,中学需求情况设置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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