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回回炮就是碗口铳,那东西可以打二百多步,不过不用担心,谅山城距离北岸有奇穷河作为屏障,并且距离奇穷河二百步,明军的火器打不了那么远!”
此刻的阮康就好像越军的镇山石,将那原本动摇的军心安定下来。
不过与他的言语相比,北边的情况才是真实的惨况。
两千乘骑西南军马的骑兵在宽阔的奇穷河北岸平原上肆意屠戮那群丢失了意志的越军,将不少披甲越军赶下奇穷河,溺死者甚众。
不过半个时辰,谅山坳口的羊角墙阵地丢失,驻扎当地的两千守军除了数百人南逃成功,其余人尽数被杀。
明军没有任何招降的举动,这是阮康看来最为头皮发麻的行为。
“准备投石机和弩炮,他们要是敢渡河就招呼他们!”
阮康只能强行镇定,指挥着谅山城仅存的五千余人进行守城工作,而他自己则是时刻关注明军动向。
一个时辰后,河北平原的远方开始出现乌压压的人群。
穿着明晃晃扎甲的明军来到了北岸,并带来了一门门类似碗口铳的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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