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羊角墙越军的左右侧翼发动突袭,让这群前一秒还在遭受炮击而阵脚自乱,后一秒便要与明军短兵相接的越军产生了无法与之匹敌的窒息感。
交战仅一刻钟,他们便承受不住死伤,从堑壕与羊角墙的防线退出,玩了命的向南边的凉山主城逃命,一路丢盔卸甲,只为跑的更快些。
“狗娘养的!阮敬田的头是屎做的吗?!”
“交战不到一刻钟就丢失了谅山坳口,我要杀了他!”
奇穷河南岸的谅山城内,当守将阮康看到大批越军溃逃南下,前一秒还被北方‘闷雷’声所震撼的他,立马就对驻守羊角墙的守将进行了问候。
此时此刻,宽度不足三十丈的奇穷河成为越军唯一的防守屏障,大批南逃的越军丢盔卸甲的游过奇穷河,被阮康派督战队重新召集起来,并询问了北岸营地被攻破的原因。
“阮敬田呢?!”
“被天上掉下来的东西砸死了……”
城墙上,当阮康看到被带回的一名兵卒,他当即就询问起了羊角墙守将的去处,可得到的却是糊弄人的回答。
也幸好他与元军打过交道,知道碗口铳可以射出拳头大小的石弹,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天上能掉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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