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一幕一定很突兀吧。

        反叛军首领的後代跟阿尔法之王问好,祭吊被祖先杀掉的人,哪怕真正的罪人是我,他只是可怜的待罪羌羊,收到的仇恨却不b我少。

        我跟凯尔蒂雅就站在这里,她一直凝视地上那些名字,偶尔蹲下来m0一下,应该是认识的人。随着入夜天气越来越冷,广场上的人也逐渐稀少,最後花b人多,在夜晚掉落的花办随着风飞舞,地上有朵被人踩烂的月季,是不小心掉下来还是被恶意拨下?

        我弯腰捡起它,觉得这朵花真像自己。

        &烂的花办在我手中散去,冰冷的晚风带着它吹向凯尔蒂雅。

        在月光下,她回过头看我。x前那朵重瓣虞美人是夜晚中最明亮的光,她终於将花拿起来,却不是献到纪念碑前方,而是徒手抓住花办断绝与j的联系,挥手洒下飘逸的红雨。

        战争仍未结束。

        只要我还活着,这世界仍是有可能再掀起腥风血雨。

        因为这世界对我的恐惧,远b对雷吉诺德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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