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凯尔蒂雅说,他们想抓住我——

        那一双双血淋淋的手想抓住我的腿,明明没有人受伤,我却闻见了浓浓的血腥味,光打在纪念碑上分裂出许多人影,有大有小不断靠过来,彷佛在问我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要这麽做?

        我们掀起战争,原本可以减少伤害,我却释放了病毒,好多人Si了、好多孩童来不及长大,所有的梦想在我将病毒打入候鸟T内时已成定局。

        打开笼子,牠们展翅高飞。

        离开无底克劳的那一年,我被军队带上马车准备转移地点,许多人在外头抗议怎麽不判Si刑?那些人愤怒的咆哮与尖叫声穿过时空来到这安静的广场,明明没有人说话,我却可以听见他们的愤怒,明明没有人围着我,但是脚踝上却似是铐着铁链沉重的难以行动,有只血手忽然伸到面前,我猛然往後倾撞到凯尔蒂雅,声音戛然而止,身边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只有前来祭吊之人。

        「凯特琳?」

        印入眼帘的是雷吉诺尔。

        他站在这里很突兀——我嗅到同病相怜的感觉,雷吉诺尔手上也有花,却是月季,与凯尔蒂雅还有其他人的不同,有些人对他投来不善的眼光,但是也有怜悯,可怜他这孩子留有雷吉诺德的血,注定被人仇视一辈子。

        「校长。」

        「嗯。」凯尔蒂雅这声不轻不重,她的影子点了头,雷吉诺尔没继续看我而是将花献上去,接着再次鞠躬、朝我点头告别,我注意到凯尔蒂雅的视线都在他身上,直到雷吉诺德回到愿意接纳他的朋友中,远望的目光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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