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我挣扎着回头大叫,“你干嘛——”

        那一句话活生生地扼在我的喉咙里。眼前几人身穿迷彩服,个个膀大腰圆,为首一人戴着太阳镜,脸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见我转身,六把ak47齐刷刷地对准了我的头,接着就是子弹上膛的脆响。此时,只要其中任何一人手指一弯,我的头盖骨能瞬间飞到对面的山壁上。刀疤脸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突然伸腿当胸对着我就是一脚。

        喉咙里一阵腥甜,我向后重重地摔在地上。躺在那里只觉得胸口一阵紧一阵地疼,我下意识地张大了嘴,气流在我的喉咙里丝丝作响。可无论我怎么拼命吸气,都觉得根本喘不过气来。

        他一定是踢断了我的肋骨,叶景明并不比我好多少,血一滴滴地从他的嘴角流出来,只留下痛苦的喘息。

        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吗?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看着刀疤脸慢慢地蹲下身来。

        他要干嘛?我惊恐地拼命往后蜷缩,奈何两只手被绑的死死的。只好看着那道伤痕离我愈来愈额近。谁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一把扯下叶景明肩上的背包,胡乱地倒了个底,像是在找什么。

        东西散落一地,他在里面翻找一番,突然一伸手,一把雪亮的*对准了我的脖子。

        “通行证在哪里?”他的汉语说的很生硬,带着一点奇怪的口音。

        他怎么知道我们有这东西?我正想着要不要先瞒混过关,只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阵细小的疼痛,接着便有温热的血从上面流下来,一滴滴地染红了我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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