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倒霉了吧!我们是有多么的天愤人怨,恨得老天都要亲自来灭了我们?大雨瓢泼,叶景明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盖在头上。身侧数不尽的河流迅速地汇合,聚集,翻滚着一路向南流入澜沧江。
澜沧江的枯水期,就此结束。
我茫然地看着那些水花跳跃,任凭雨水劈头盖脸地砸在头上,心里只是说不出的沮丧。
我们逃不成了。
天边慢慢地浮现鱼肚白。这里天亮的很快。身侧的叶景明估计是一夜没睡,眼睛泛着血丝。我起身跺了跺麻木的双脚,只觉得浑身都冷得厉害。
“早!”我对着他微微一笑。
叶景明没有回答。他直愣愣地瞅着我的背后,眼睛里居然是少见的惊恐。我有些诧异地望着他,想转身看个究竟,却被人狠狠地扭住了手臂,力度之大,我几乎听到关节处传来的碎响。
“你是。。。”我拼命地挣扎,却不防膝盖窝一疼,有人从后面一脚踹了上来。
扑通一声,我重重地跪倒在地上。身后那人开始麻利地捆绑着我的手,绳子勒得腕子生疼。我垂着头,一动不敢动。只在低头的一瞥里看到叶景明被人绑了个结实,绑他的人穿着山地靴,毫不客气地对着他的头给了一*。
血像河的支脉一样,密密地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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