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容抬手擦去眼角泪痕,又对她笑了笑。
“卢小姐,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不为别的,只想向您说明一点,祁修容这辈子,是不会爱上任何男子的。阿姐的遭遇已让我看明白,男子的甜言蜜语,不过是镜花水月,靠不住,我与主公之间,除了主仆之谊,再无其他。”
卢筠清忽然觉得有些抱歉,因为吃醋,迫使对方自揭伤疤,讲述血淋淋过往,不啻为一种残忍。
“对不住,让你想起这些伤心过往。”
祁修容吃惊得微张檀口,一双美目在她面孔上逡巡片刻,忽然笑了。
这笑比之方才,少了几分礼数,多了一丝真诚。
“卢小姐是善良之人,所以奴婢愿与您说真话。每日迎来送往,假话说多了,也会累。”
至此,卢筠清已全然放下心中芥蒂。
“方才见你院中有许多池子,是专为养金鱼而搭?”
祁修容点点头,“奴婢喜欢金鱼,那般美丽,又那般脆弱,就像我们这些出身微贱的女子,从来都身不由己。”
“是主公给了我选择人生的机会,我可以凭借歌声和箜篌为主公做事、赚钱,主公应允我,三年后,便可解除我的家僮身份,放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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