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得这般清楚?”
“奴婢家里世代都是昌乐侯府的家僮,知道地自然比旁人多些。”
“既是如此,你应是老侯爷的人,为何会效忠殷玄?”
祁修容抬眸看她,眼中闪过一次诧异。
“卢小姐当真敏锐,这么快就问到了关键处。”
滚烫的茶水汩汩倒入茶盏,茶香四溢,一室幽香。
祁修容放下茶壶,葱根般柔荑交迭放在桌上,侧头凝视窗外。
“我曾有阿姐的,阿姐与我是双生子。”
既用了“曾”字,便是如今不在了。
“阿姐自小服侍大公子,对他情根深种,怎奈大公子风流成性,不过将她当做玩物,哄着她给主公下毒,事情败露后又将责任全推到阿姐身上,不待审查,便派人将阿姐乱棍打死,为的只是怕阿姐供出他。后来,是主公暗中派人收敛了阿姐尸首,让我去安葬。”
“可怜我阿姐死时,已有三个月身孕。黄泉路上,母子相伴,聊堪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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