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弘之摇摇头,“并非如此,盛珍奇是瑞王的人,瑞王看新帝年幼,想要造反,取而代之。”

        “这与奚、迟两国又有什么关系?”

        “盛珍奇搜刮曾州钱财,送给奚、迟两国,请他们配合自己演一场戏而已。”

        “此事当真?兄长如何得知?”

        严弘之眼中浮现沉痛之色,“我也不愿相信。我在盛珍奇府中做长史,无意中听见了他与瑞王心腹的密谋,起初我还不敢相信,后来又找到了盛珍奇和瑞王私下的通信,还有和迟国国君的往来信件,一切已是证据确凿。”

        “可是,他们让殷玄支持前线。”

        严弘之神色沉下来,“他们计划造反的第一步,便是拥兵自重,盛珍奇打算于酒席中毒杀殷侯爷,同时接管五万西洲兵。”

        卢筠清迅速在心头盘算着,羽朝兵力满打满算不过二十万,就算加上临时征发来的,也不过二十五万。

        曾州本有四万驻兵,若再加上五万西洲兵,足以与天子手中的兵力抗衡。

        届时,瑞王便有了与皇帝较量的资本。

        “还有一件陈年旧事,落月未必知道,但母亲应该知道。”

        卢知意见儿子面色凝重,心头忽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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