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巧,你会出现在那里,不早也不晚?”
语气中带质问之意,卢筠清已觉出来者不善,清了清嗓子,“大人这个问题,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已将所有经过一一陈述,并无矫饰。”
当然,她没有提到那人对她说的话,直觉告诉她,说多错多,徒惹怀疑。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静默,负责询问的人见她不卑不亢,并无惧怕之意,下意识向右微微侧头。
那里是一堵墙,墙后则是一间暗室。
一声几不可察的低咳从墙后传来,卢筠清听不见,他却听得清楚。
当下轻咳一声,又继续盘问。
“卢筠清,你可知,自己有重大嫌疑?”
卢筠清抬头看他,眼中明白写着不知。
“那凶徒连杀六人,却未动你分毫,你要本官如何相信,你与他毫无干系?”
好家伙,这是要做有罪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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