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冷笑了一下,却没有对他刚刚说的那句话接下一个字。
冷笑过后,便又是如常的平静和镇定。
眼里又恢复了那一滩死水。
“去打水过来,伺候本将军洗脚。”司马烈冷冷道。
锦城从床上爬起来,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面无表情恭敬道:“是,将军。”
过了一会儿,锦城把热水端了过来,开始为司马烈脱靴脱袜。
司马烈坐在床上,任由锦城伺候自己。
看到眼前为自己洗脚的锦城,他沉了沉眸,“你还记得,你第一次伺候本将军的时候,做了什么吗?”
锦城没说话。
但司马烈却自顾自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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