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

        少年没有说话,蓝色的瞳眸只是冷冷盯着他。

        “是,大将军,的确有此说法。”副将恭敬回答。

        司马烈盯着少年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是吗?那本将军倒是想试试。”

        “鲛人本就是我天启奴隶,以将军的威风,又何须驯服。”副将笑道。

        司马烈只是笑笑,没说话,看着眼前那少年眼中亦是一种势在必得的轻蔑。

        司马烈松开手,看着全身都是伤的锦城。

        眼前这个少年好像什么都变了,可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但他知道,他自己变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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