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总脸色一白,他又想起了那个被压在废墟下的孩子,身子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不,不可能的,大师说他的阵法万无一失,你们永远别想再来缠着我!”

        他想不明白,这十二年来一直都风平浪静无事发生,为什么他会突然得上这个怪病,还被翻出了陈年旧事?

        江荻也十分不解,小声问江芜,“这个姓朱的是自作自受,和郑记米线应该没关系吧?”

        江芜摇摇头,“罗阿凤下的这种蛊名为‘忏恶’,是用冤死之人的骨头磨成粉喂给蛊虫,再将蛊虫排泄物混入食物中,就会让食物格外美味,令人上瘾。”

        忏恶,顾名思义,这种蛊专治恶人,有奇效,一旦停止服用,越是身怀大罪恶之人便越是痛苦。

        “这种蛊听起来好像还挺适合给警察办案用的?抓坏人一抓一个准啊。”江荻摸着下巴嘀咕,“罗阿凤到底想干嘛,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江芜轻嗤,“你高估她了,她只是想让自家的米线卖得更好而已。”扫了病床上的朱总一眼,“当然,要是能拿捏几个像他这样的大客户,以后不管是要钱还是要权,不都是手到擒来?”

        韩默在心里过了一遍郑记米线的“受害者”名单,除了朱总,裴总,秦总,甚至还有不少名流权贵,如果这些人都被罗阿凤的蛊虫操控,联合起来施压灵案组放人……

        难怪罗阿凤那天被抓时有恃无恐,她早就知道这些食客已经离不开她的米线了。

        想到这里,韩默忙问:“阿芜,你有办法破解这种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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