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已经奄奄一息了,他没管。倒是东屋的男人似乎只砸伤了腿,还在试图推开房梁爬出去。

        朱总从外面帮了他一把,等男人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他高高举起的斧头。

        一不做二不休。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没法回头了。

        感谢老天爷下的这场大雨,替他冲走了一切线索。

        朱总洗完澡,躺在主卧柔软的大床上想,这下他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都是他们逼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朱总哭得很伤心,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委屈的人,“后来工地上一直有闹鬼的传闻,我就知道是他们不甘心,还请了大师来作法超度,每年都给他们上香烧纸……”

        “你撒谎。”江芜一口打断了他猫哭耗子式的假慈悲,“是作法超度,还是永不超生,你心里清楚。”

        朱总的哭声戛然而止,他费力地睁开快要被脓液糊满的眼睛,想要看清楚说话的是谁,却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

        只是听这个稚嫩的声音,怎么像是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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