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神经病。”手指朝额角一掸,犹太人小声说道:“她这里有点毛病。”
许晴脸色微白,看着门外的影子,也是几分恐惧几分沉重。“是,只有疯子才会这样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迟疑了一会,又轻声开口,“又也许是……策略。”
“你们说够了没有。”林子晏低喝一声。唐璜把他拉住,目光慢慢移向顾夜白,那自踏进屋,便一直缄默至今的男子。、
唐璜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那双瞳,那是全数的黑暗,深沉得像涡,似乎下一瞬,便即吞没一切,直至所有湮灭或自身死亡。
隔着半扇门,悠言呆呆望着众人,昔日旧友,今日新朋。
脑中那根绷到此刻的弦,“砰”一声断了。
她苦苦隐瞒的,她以为终于可以完结的。
还有她可笑的尊严。
泪水的从指缝间不断掉下来,她喃喃道:“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疯子。”
“我不是,我不是……”她哑着咽喉,一字一字,说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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