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一丝不苟的西装,西装主人的眼也深冷得好似这袭衣服。

        “你的手,怎么回事?”缓缓地,他一字字说道。声音冷峻得似是跟一个陌生人在说话。

        “我……”悠言就好像考试被人捉到作弊,完全傻了。从医院出来,解了绷带,但此时,下意识地,她还是把手往后缩。

        他却并不打算听她鬼扯什么借口,见她呆立在那处,一针见血的开口,“那天,你被救护车撞倒,很疼不是,是个正常人都会抬手看看,你却一直兜在衣服里,你后来去拉章磊,用的还是单手,动作要多滑稽便有多滑稽。”

        “还有这里,”他说着嗤笑一声,指指额侧位置,你当时躺下来过一段时间吧,有压着的痕迹。你既去探病还躺人家床上?也是够新鲜的。”

        一瞬间,悠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那天,他都不动声色看在眼里。

        把她的可笑和幼稚。

        “我是不小心弄到手,但没什么事,你不——”

        “按时间算来,你是在我们见面之后出的事,所以我和子晏求证了。似乎是这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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