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她总是那么好笑,就好似被剥掉一切,赤裸裸站在他面前,她愧臊得无地自容,他却更快的打断她。

        “你是生是死和我无关,但我不喜欠人,这张照片,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你把它归还,我也还你一样东西。”

        “你的手,我来替你治好。”他冷淡地陈述着,眸中却透着不可抗逆的强势。

        “不,把照片归还,那本来就是我欠你的。”她颤声说道。

        “当年你留不留我无权决定,今日欠不欠也不到你说了算。”他朝她走来,唇边笑意毫无温度,“我知道你现如今已有了新的目标。”

        “我已跟林子晏打好招呼,他家那边有军区专家的关系。但我是一个画画的,你的手是不是全然恢复,我最有资格判断。你不必怕我介入太多,你不想,我更不愿。我只在诊断最初和最后阶段出现。”

        悠言一瞬险些潸然泪下。

        原来,哪怕那些年早在他心里死去,哪怕他今日早已有了新的牵挂,他还是把她的伤当伤,把她的命当命。

        她知道,他说到做到,可她又怎么能再接受他的赠予?

        “可是顾夜白,我拒绝。”她几乎是立刻转身,话也说得利索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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