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挑眉,“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的演出吗?”
老徐笑,但很快,神色敛住。
“迟濮,他死了。”他缓缓说道。
桌上白皙的手不动声色的屈起。
“怎么死的?”
“先天性心脏病。做过几次手术,最后一次手术失败,抢救无效。”
“心脏病?”顾夜白微微拧眉,略一沉吟,“他和路悠言之间的关系可有查到什么新消息?”
“你所知道的同学,还有就是——”老徐迟疑了一下。
“还有什么。”
老徐有点心惊胆战,“他们确实在落迦同住数年,我查到了相关租赁信息,还有邻居提供的讯息,这不是情人是什么?”
顾夜白淡淡道,“不是情人。朋友之谊,或许,还有其他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但不该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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