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眠又看了眼时间,还有一分钟。
房间另一边的孟晓莘忍不住开了下口,“我们真的不做些什么?比如拉个窗帘?”
艾米低低出声,“不要。”
余眠看着她右耳的耳钉,附和着说,“确实,拉了也没用,那个人想要你的命,早就不给你留活路了。”
要说前几句的刺激只是用绣花针无伤大雅的戳几下皮肤,那这最後一句简直就是把针换成了最钝的锉刀,一下一下拧进艾米早就冰凉寂静的心脏里。
她彻底生气了,怒意刚起,却被一道天塌地裂般的声音打断了。
‘砰’――
一颗子弹穿透了窗户,毫不留情地射进了艾米的眉心。
她感觉得到,那里流出的血是冷的,心里却像沸腾的岩浆,冒出一股又一股灼人的疼痛,逼着她至死也要张着目,倒在了熟悉的地板上。
在她逐渐灰败的瞳孔中,一轮圆月拨开了她眼中的灰雾,停留在那里,清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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