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余眠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为什么只戴一只?”
艾米似乎晃了下神,那种情绪像是想起了往事。
她回神後笑了一下,颇为甜蜜,但那笑意总给人一种尘封在过去的朦胧感,“爱人送的,他答应过我,秋月最满的时候,会来娶我。”
余眠瞥头看了眼雾蒙蒙的夜空,“他不会来了。”
艾米脸色一僵,又快速柔和下来,“还没到十点呢,新闻说今晚十点月最圆,他就快来了。”
余眠盯着窗外,一字一句告诉她,“别做梦了,他不会来的。”
艾米倏地瞪大眼睛,垂在身侧的手不住地抖动着,头微微垂着,发丝竟然无风自动的飘了一会儿。
但她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固执的像个讨不到糖的孩子,“会来的,会来的,会来的……”
余眠把视线从窗外移到窗内,看到窗户上仅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他感觉到宋凉默不作声地站到他身後,紧张地牵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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