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他看来,那是“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像只知道交,配的牲畜一样”的一晚。
他应该是觉得恶心,想要抹去吧,所以才会在见面之后,问江叙白“你是谁?”,所以他才会格外厌恶和江叙白长得相似的姜白。
“你非要凑到我面前,得到的只会是屈辱。”商砚伸手拍了拍江叙白的脸,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动作有一瞬间的微顿,但他还是继续说,“所以,滚吧。”
商砚收回手,指腹温柔地带走了江叙白眼尾下不知为何涌出的一点湿润。
满室寂静,只有屋外风雨如旧。
又是一道雷鸣之后,寂静被打破,江叙白缓慢地站起身,他看着商砚,提起嘴角笑了一下:“知道了。”
“以后不会再来烦你。”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脚步决绝,没有半分留恋。
商砚眼珠随之微动,垂在身侧的手虚握了一下,到底没有抬起。
淅沥的雨声有了渐息之势,可造成的泥泞却无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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