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物,所以失去理智,被欲望掌控。
这个猜想让江叙白心神巨震。
“你……”记得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江叙白胸口发涨,喉咙生涩,没能将话问出口。
看见商砚嘴角那让他熟悉,让他难受的,带着讥讽和凉薄的笑意时,江叙白已经在心里确认。
“性这种东西,在我这只有厌恶,没有享受。”商砚语速缓慢,神色冷淡,那黑如深渊的眼底,浓厚的厌恶与难以抑制的悲凉逐渐浮现。
“是我最不需要的东西。”
江叙白还在因为他刚才那句话出神,眼前商砚的面容和从前一样,却又和从前不一样,多了江叙白看不懂的许多冷漠和许多阴云。
他没有忘记。
他记得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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