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眨了下眼,又眨了下。

        “为什么不?”

        ——啪。

        他抄起手边的刀,刀鞘狠狠抽在那白皙湿滑的臀尖。只听一声嘶鸣,雪团似的臀丘登时肿起一条如同篆刻的鲜红阳文般的瘀痕。

        暴怒之下他不曾留情,不消片刻那两瓣臀丘便看不出原本颜色,瘀痕相叠交错,又如数道殷红墨迹缓缓晕开,嫣红洇成一片,恍如花团锦簇的重瓣牡丹。

        博士实在不堪笞打,身形一矮便趴伏在地。

        他湿润的脸颊贴上一张正面朝上的纸牌。卡面上银白纱裙的骨骸回过头来,森白的齿列咧开,眼窝空洞,对他狰狞地微笑。

        “……我……”

        那一瞬间,如同戴着面具的瓷白面容裂开一线,博士怔怔地盯着纸牌,一动不动,只有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骨骸微笑而空洞的下颚。

        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与数分钟的冷淡沉着大相径庭,赫拉格不由得叹了口气,像是对待贪玩跌倒在地上的幼儿般,将博士从地上托起来,又将粘在他膝盖与小臂上的纸牌依次揭下,像是清理稚子摔倒时沾上的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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