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降斩的刀柄。
“将一人多高的木棍立起,涂上油脂,将战俘挂上去。他们会因为重力渐渐下滑,那根从直肠插入的木棍便会缓缓深入,再深入,穿过他们的肠道,脏腑,胸腔,从口腔里伸出。……就像这样。”
后穴干涩,鲛皮交缠的刀柄又粗糙不已。强行突入将穴口撑得发白欲裂,深深陷下一圈。博士只觉得身后又胀又涩,仿佛下一秒黏膜便会被撕裂,鲜血涌出。他下意识蹭着地砖,想要向前逃离。
然而脑后的力道强硬无比。
“……可我的士兵并不是恶魔。他们是父母的孩子,也是幼子的父母,也会因为战友的牺牲而哭泣。博士,我们会在被无限默许的情形下做出任何无法预测的暴行,所有人都是。你、我,这艘船舰上每一个人。”
威吓的刀柄在黏膜被撕裂前撤开。按在脑后的手掌也收回力道,轻轻揉了揉他的后颈。
“你要想清楚。”
“……?”
博士侧过头,眼尾晕成一片嫣红,只是那如琥珀般的眼睛淡漠无比。他开口,语气竟带着一丝困惑,“……不继续吗?”
嘶。
赫拉格按捺住陡然升腾的怒火,问他,“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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