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重量刚刚离去,博士便慢悠悠地半坐起来。他浑身蒙着一层汗液与涎液的水膜,仿佛从河蚌中新剖出的湿漉漉的珍珠,昏黄的灯下晕着一层淡淡的温润光泽,只是白皙的腿根落满点点红色的印记,那是方才被菲林一顿放肆嚼咬留下的痕迹,仿佛一方白玉上星星点点的血色瑕疵。
博士神色有些恹恹,喉口和上颚的黏膜被菲林性器上的倒刺刮擦得红肿热辣,着实有些难受。他忍不住干咳了几声。
柔软的织物触感轻轻地,试探般地熨帖到他的侧脸上。
萨科塔垂着眼,手里捧着一方雪白温暖的手巾,正一点点将他脸上的液体擦去。那毛巾触感极软,犹带着洗净烘干的清香与蓬松。博士身体历经多次高潮,正是倦怠的时候,忍不住眯起眼睛,下颌一点一点地,低了下去。
送葬人对此视若不见,只是细细地擦拭着博士犹如裹了层胎衣般的湿润身体,从脸,颈,前胸,腰腹……映出这具雪白胴体的湛蓝虹膜如同一汪静海,无波无澜,不见一丝欲念。他的动作仿佛是在为爱用的枪械保养上油一般,按部就班,细致轻巧。
这风暴之后的宁静稍稍放松了博士紧绷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地犯了倦,嘀咕了声便缩起腿,抱着膝盖就要打盹。
萨科塔为他擦去了上半身的粘腻,却因为他蜷起的姿态难以继续,抬起手正要推醒他。
博士枕着自己的手臂,呼吸平稳,露出半张安宁恬静的睡脸。鼻下一点唇珠饱满嫣红,似是刻意点了胭脂,其实辗转过几个男人的口舌吮吸舔弄,被啃咬得红肿诱人。
送葬人顿了顿,轻轻将自己的食指点在他的唇瓣上。
……软的。
——那是当然。相比拥有十六层角质细胞的其余面部皮肤,唇部只有三到五层,只会更为柔嫩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