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犬完全失去了生机的身体被猞猁强行拖拽开去。

        “唔……!”

        犬类成结的性器尚未因为主体的死亡而萎缩,却此时被强硬地从雌体之中拽出。倒刺依旧勾住紧致的黏膜,尽头的那圈肉环更是被倒勾得外翻,再也含不住充盈在下腹的体液混合物。

        过度使用的肉唇被勾出一圈红绸般的嫩肉,从深黑色的性器与艳红色的黏膜之间,有一团又一团浑浊粘稠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啪嗒啪嗒地滴落在他腿下的碎石之间。

        随着轻轻“啵”的一声,仿佛是一瓶醇厚的陈年美酒被拔去瓶塞般,死去黑犬的性器从他的身体里全然抽离。然而花穴里内的肌群似乎由于长久地扩张,记忆住了原来充盈物的形状,在莹白的腿根之间翻出一口脂红的小嘴,淅淅沥沥地漏着白浊,在他两膝下积成一滩。

        被迫扩张撑开的下腹终于重获自由,肌群收缩,向着体外奋力泵出无法识别、无用的体液。或许疲倦的大脑犯了基本的错误,在排出外来的液体的同时,收缩起饱受一番挤压的膀胱。

        尽情排泄的快意在他的皮下肆虐着,他的身体如同打着寒战般颤抖。颜色各异的液体顺着他淤红青紫痕迹满布的大腿流淌,水声竟然异常响亮。

        他的灵魂似乎被脊椎末端被抽离出去,被无形的手浸没在快感的胶体中。解脱感将他轻轻托起来,他的意识变得极为轻盈,在落日的光晕里飘忽不定。

        然而在这一片纯然的、白亮的快乐中,他听到他的体内有恸哭声,在颅骨下回响。

        幼儿出生的喜悦,家人远行的不舍,故土破亡的悲痛——终于仿佛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哭声消失了。

        他慢悠悠地支起身,坐在潮湿滑腻的地面上。他看向周围以及远处横卧的犬群的尸体,心中的悲伤与疼痛已经不见踪影,如同那哭声,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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