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类的悲鸣骤然响起,他背后那温暖的庇护所被猛力拽开。他被彼此相连的下体拉拽着,在碎砾中拖行了一小段距离。兴奋到极点的皮肤从碎砾的尖角划过,刮出道道渗出血丝的红痕。充盈在小腹的体液也趁机从性器之间的空隙中漏出,在石块间画出一道软体动物爬过般的湿痕。
他的视野被快意与疼痛模糊成一片,勉强回头看去。
这场屠杀的元凶额头上的鲜血已经干涸成黑色。耳尖立起的黑色簇状毛发微微晃动。新鲜的血液从受害者的咽喉上洞穿伤里涌出,顺着它两颊垂落的银褐色毛尖滴落。那淡黄色的虹膜上、收缩成针尖的瞳孔正紧紧地盯着他。
——一只成年的西伯利亚猞猁。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猞猁的身后是一条血路,躺满了横七竖八的受害者的尸体。秃鹫与乌鸦试探着落下,开始啄弄撕扯新鲜的血肉。
猞猁正死死地咬住最后的黑犬的咽喉,尖牙刺破厚实的皮毛,深深陷入气管。死亡的恐惧使黑犬颈后和后背的毛发倒竖着,利爪探出,划破了身下肉体赤裸的皮肤,鲜血流了出来。
鲜血的气味使那个凶狠的猎手更加暴躁。猞猁的前肢奋力抓地,再度收紧下颌,想要将这头黑犬从人类的身上拽开。
黑犬发出几近哀嚎的呜咽声。
它的前肢没有挥向身上的死神,而是选择牢牢擒住身下人类的腰肢,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它的阴茎后端膨起,将自己的身体牢牢地卡在雌巢的内部。囊袋收缩着,将最后的精液泵入对方的体内。
……视野剧烈地摇晃着,心跳声逐渐衰弱,最后完全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